我把悲剧当笑话讲,是希望读的人不那么沉重,而不是要讥笑谁的意思。我从长辈身上学到了这项技能:将悲惨的事情当笑话轻松地讲出来,把听的人架在火上烤--你要是笑,就成了我的共犯;你要是哭,我便笑你。
集千万宠爱于一身,也集千万孤独于一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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