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久久蹲在那里,想我最近读的书。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,茨威格的小说,大学的时候就看过,如今再翻出来。过了那么多年你是否还记得那只旧花瓶,记得上面盛开的白色的玫瑰花,没有一双手在你生日的时候为它换上新的花,瓶子上落满灰尘。
很久以后你去了斯德哥尔摩,在那个只有黑白和灰色的咖啡馆里坐下,喝了侍者送上的咖啡,液体苦涩地漫过你的舌根,你的眼泪落了下来。
一个永远都在守望和根本就没希望的女人,她的魂魄在很多年之后再去寻找这个男人,像是一个漂浮在空气中无可倚靠的幽灵。弹着那些时间和事件的弦,塞壬唱着蛊惑的歌。
我想着林澜的笑容,想着她对我大喊,想着她在人群里面低着头,想着我们说过的许许多多的漫无边际的话,我以为我可以从中整理出什么线索,可是